此趟北上原本是預計只有2天一夜的。可是在魔女丸MSN中問了一句:要不要拜五晚上就上來?下班後回家拿行裡搭車北上差不多10點多,到旅館check-in洗個澡打扮美美剛好進入台北熱鬧的夜生活。要的話她可以開始叩酒咖。
一切計劃得天衣無縫時間排得滿滿,沒聊多久我就一聲好,於是她開始敲酒咖通告,而我則打電話跟旅館加訂一晚的住房,各司其職。
我委託飛龍幫我買和欣的車票(還是不想當迷路的地鼠),原本預計周五晚上6點半的車票買不到(因位坐位太差只剩最前及最後排,吳小姐會暈車),於是只好提早在下午2點多搭車,我還是請了半天的休假..Orz.......
吳把拔在週五這天一直當馬伕司機,他早上先奔到高雄去參加同學的告別式,然後趕回台南載吳媽她們3人去搭車,中午請我吃了一頓溫馨的午餐之後再送我到客運站搭車。
在用餐時他提到他早上參加的同學告別式,他不勝欷吁的說起以前在南師專的生活及跟那位同學的革命情感,聽得我紅了眼眶,一口奶醬麵哽在喉頭裡吞不下去。
他說到以前窮人家的孩子會讀書的就只能選擇師專就讀,一來免學費,二來每月還有零用金可領。他跟那位往生的同學是從國小就一起唸書。他們都姓吳,體形也一樣,連住宿舍都睡上下舖,感情之好。
把拔說我們家都已經很窮了要賣雞賣鴨來籌他的學費,吳同學比我們家更窮,人說家徒四壁,他們家還少了一壁,窮到最高級。他能繼續唸書是他們老師惜才愛才的心,不只為他張羅學費,連生活費也一併供應。那位女老師薪水雖不高,除了養家之外也是咬著牙幫助吳同學,一直到他出國留學喔。(這時我的喉頭就哽住了)
吳同學回國後進入教育界,一路當官當到教育司長(還是什麼部長我忘了),人很忙,但是只要他在國內他一定每年到老師家拜年、過年,直到他過世之前沒斷過這師生情。真是個懂得感恩的好孩子啊,吳同學。
吳把拔看我陷入感傷便說了個笑話。當年那個小學老師後來本有意要再進修的,但她一聽到教授竟然是她以前教過的學生(也就是吳把拔),老臉是怎麼也拉不下來叫自己的學生老師,所以只好放棄進修這條路。
吳把拔還跟老師說:老師我不會這麼沒大沒小啦,妳叫我的名字就好不用叫我老師。當然也不敢當您。
聽說直到老師退休前,吳把拔只要中午有空就會去某國小找老師吃飯。他也是個感恩的好孩子。
這話題就到此打住,我偏太遠。
我這人不愛搭長程的交通工具,因為對公共廁所沒信心。客運一趟至少要4小時才能到台北,對膀胱是一大挑戰。為了怕頻尿我選附餐飲料時還不選利尿的咖啡,我喝番茄汁。結果是莫非定律又來了,越不想發生的事越會發生。
我光是在客運站等車時,短短2分鐘之內就上了2次廁所。上車後其實馬上又有尿意,靠,我喝的是利尿劑嗎。這一定是心理尿意不是真的,所以我硬是睡到過桃園才上廁所。
丸子她之前要我在過泰安休息站時就打電話給她好讓她有準備,但不知我睡意如此堅強一路睡到三重才被車上廣播到站的聲音給吵醒。
為了路癡的我,她小姐很貼心的到總站接我,真是一顆漂亮的定心丸。(由於我的夜盲症,她說她看到我時揮手揮到快斷了我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第一站 小松茶坊
抵達飯店先預付了房租,然後我洗澡她看電視,在接到大ㄚ哥電話說我娘親一行人在他店裡等我之後,我的台北行第一站就是位於台北車站的地下美食街的小松茶坊。
其間大舅媽一直要我去她家住,我以晚上回家會太晚不好意思讓老人家等門而婉拒。(其實是不想醉態毀了我在她們心目中還算乖的形象是是是,我是老人前裝乖的雙面女)
ㄚ丸說她看到我一直努力的用台語跟老人家溝通。是的,我習慣人家用什麼語言跟我說就用什麼回,但請不要跟我落中英台以外的語言,我只會送根中指。(後來我還是放棄台語說起了國語,太累人)
第二站 Juliana Junior
吃完關東煮後我們搭捷運往目的地出發。在捷運上我跟ㄚ丸看到了一個建中的小弟弟,他留著跟他的小白臉很不符的絡腮鬍,還很悶燒的解開制服上的第一二顆扭扣露出沒發幾根的胸毛,帶著憂鬱抑或深受便秘所苦的表情讓阿丸很想走到他身邊拍他背大喊:同學振作一點。但最跳痛的是他放在膝上一個繡著熊寶包的藍色便當袋。
你們能想像絡腮鬍與胸毛跟熊寶包畫上等號嗎?拿把貝斯吧孩子,或麥卡倫也行。
就這樣我們一路盯著他竊竊私語到我們下車為止。
喔,ㄚ丸還發現我是多麼肌Y的人。我拉著吊環的左手二頭肌上有個Y字型的血管浮出超明顯。
(怪角是筋肉女,她對BG說)
我們選了一家叫Juliana Junior(J2)的夜店入場
此攤的酒咖為巴斯及吳小米還有小花同學。這幾位都是從PCHOME新聞台時代就有互動但沒見過面的網友。其中巴斯同學因為出門前要排毒的關係所以晚到。
我們是臨時起意去那所以沒有包廂可坐,要椅子只能靠在吧台邊的高腳椅,小米同學的金色細高跟讓她一整晚有一半的時間只能粘在椅子上幸好我挑了不是很高的靴子所以可以久站。
裡頭放的音樂不是懂吃懂吃就是懂插懂插,吵得要死,要交談只能當交頸鴛鴦的勾著脖子在對方的耳邊大吼很是有趣。前一次我在這麼吵雜的環境下是在澳洲的舞廳。(音樂放得連心臟都要彈出胸口,連在耳邊大叫還是聽不見在說什麼。)看我這幾年過著多麼宅的生活,連舞廳都不去了。
在那麼吵雜的環境裡要交談是很困難的,所以我們多半是喝著酒然後觀察舞池裡及包廂中的生態,發現好玩的再用力分享及嘲諷,比方說...
穿著黑襪白鞋跳舞的女孩。(還不只一個這麼穿)
拜託請不要讓一雙白鞋毀了妳精心的妝扮,有哪麼多顏色的鞋何必選白色來搭,而且那鞋還是上班款包鞋整個不適合熱舞。請脫掉,NOW。我們很想這麼跟她說。
快回火星吧,地球很危險
有些人其實並不是那麼適合在這種夜店出現。比方說穿著襯衫還紮進西褲(牛仔褲)裡頭,頭髮乖乖的用髮油固定貼在頭皮上的宅工程師及綁馬尾戴著黑框眼鏡及一身黑色套裝的宅女工程師。(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他們都應該是當工程師XD)
這些人穿得中規中矩,但又想當豪放男女,帶著一種豁出去誓死如歸的心情,在酒精及音樂的催化之下,以同手同腳的奇異舞步跳起過氣黏巴達(明明音樂很嘻哈,跳啥黏八達),甚至互相上下其手、女生手環著男生的頸、腳圈著男人的腰這樣移動來移動去。拜託,請換上迷你裙再這麼圈好嗎?還有把馬尾放下眼鏡丟掉,還有臉色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尷尬,此姿勢適合喇技而不是大聲調笑來掩飾你們的放不開。要表演就大方點,不然請乖乖的坐回包箱吃妳們點的水果盤好嗎?乖。
不知道是不是湊巧還是定律,包廂裡外人們的表現真是像兩個世界。外面在熱舞氣氛很嗨像運動會,裡頭卻像下午第一節課的課堂,每個人都昏昏欲睡,悶絕。
在夜店的紅白酒不能喝
不是吳小姐要嫌,我還是第一次喝到這麼難喝的白酒,也許是喝到飽,所以酒都不會太高級。那味道簡直是嘔吐物,還是乖乖的喝調酒唄。tequila shot 真的不錯喝,我喝了2杯
這晚我喝了一杯長島,2杯tequila shot ,一杯白酒及一杯sex on the beach。其他人喝了多少我不清楚,但這讓我抓了3隻兔子(分別在pub裡、清粥小菜及計程車上)及換來一整天的不能動彈。
巴斯同學誤以為我的酒量很好,因為我有膽點tequila shot 。其實我只是空有酒膽沒酒量,經過這一回他應該很瞭獅子女有多愛逞強。
我們喝到一半有玩把雙手交叉再反握點手指的測酒茫程度的遊戲。想當然爾我玩得很爛亂翹一通。
各位同學們我要跟你們報告一件事,玩這種跟有無喝酒都沒差別,我連不茫的時後手指還是無法照指令要翹哪根就翹哪根啊,冏rz.........我的手指是義肢吧。
夜店搭訕的話很瞎
話說我喝瞎茫到手機從口袋掉出摔在地上分屍都不知道。幸虧屍塊彈到ㄚ丸的腳,她才拉著我蹲下來,燈光是這麼的暗我又是那麼的瞎,摸到了機身及電池還有外殼,我努力的裝著電池卻因為太醉根本放反電池放不進去而挫敗著。此刻有個男的蹲在我身邊不停的瓜瓜瓜的講著我聽不清楚的話。(事實上我一直誤以為他是巴斯,冏rz.....)我轉向ㄚ丸她替我翻譯,『他說我們看起來像73年次的。』我看向他一眼然後又把注意力轉回手機電池上,耶,終於讓我放進去了。我低聲歡呼。(NOKIA真的超耐摔,連刮痕都沒有)
後來巴斯本尊蹲到我身邊問說幹嘛蹲著,我困惑的看向他然後才恍然大悟的說:我把剛才那個人誤以為是你了。
事後ㄚ丸msn上說巴斯跟搭訕男體型大小差很多,我只能說蹲下來大家都像武大郎根本分不出來啊XD。
no more悲傷的茱麗葉
PUB裡為了吵熱舞池的氣氛都會找穿著清涼及身材佼好的女dancer來跳舞。我們所佔據的那一隅吧台上就有個女舞者在上面熱舞。原本以為會有劈大腿及像女狼俱樂部裡演的熱舞演出,拿酒澆濕身子(千萬不能在此時抽煙啊)等招牌動作,結果並沒有。我們幾個很失望的舉著0分的牌子送給她們,ㄚ丸還點出台灣女鋼管舞者的基本動作,就手摸臉頰及身體,沒有什麼sexy的大動作。根本是依能靜上身表演悲傷的茱麗葉。很不嗨。
想不到才3天兩夜卻寫個落落長到要分上下集的分量,我是否太稿威。
吳小姐酒量雖不好但意識很清醒,屬於腦子明白下命令但身子無法準確執行的那種酒客。所以我記得所有過程而且無法酒後亂性失憶來欺騙自己。我亂不了性,我只會亂吐
- Sep 16 Sun 2007 23:44
北上兩三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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